观澜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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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顾国章第二天起床，看着身边还在沉睡的左晴，伸手揉了揉鼻子，已经不疼了，应该是消肿了。左晴昨晚帮他揉了很久，揉到后面他都睡着了。

  左晴的睡姿很奔放，长腿大开放在顾国章小腹，整个身体都贴在顾国章身上，顾国章伸手捏了捏左晴的鼻尖，左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，闭着眼睛嘀咕着说：“老公，我好困，别闹。”

  左晴昨晚累成那样，后来帮着顾国章揉鼻子，揉完鼻子去洗手，又给自己的乳房上了些百花膏，差不多都快天亮了，这才沉沉睡去，真的是这辈子都没这么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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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A" a! ~  _* H  顾国章轻轻从床上挪了下来，起床后又深深的吸了口气，蛋蛋房间里的味道，真的很好闻啊，青草和花香混合的滋味，让人忍不住想多呆一会。顾国章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，出门洗漱一番，吃着保姆做的早点，都快吃完了，都没看到蛋蛋她们，顾国章问保姆：“蛋蛋她们早上走了？”

: ~% k( X1 K$ F; u+ W: N$ W( z$ f" c  “先生，我没有看到她们下来，应该还在休息。先生需要我去喊她们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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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l( i# O3 T* H% J* M: S  K3 l  “不用了，等她们睡醒再说吧。”，顾国章说完拿起外套就出门了，朋友介绍的这位女佣，除了专业之外，什么都不行啊。说话生硬的让顾国章听的就抓狂，很多时候的交流，自己完全是靠猜的，怎么一一说的就那么好听呢。这厮也不想想，这两人的年龄和教育程度能比吗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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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顾国章大早出门不是没有目的，他跑到市里最大的车店准备雪耻，推销的那位美女，看到这位大爷，脑袋里的市名人录瞬间开始翻页，快到结尾了，终于想起来了，耀石集团二世祖，嗯，现在是一把手了。

  “顾先生，请问你需要一款什么样的车型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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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啊？你认识我？”

$ K( U4 [9 E7 f3 H) P  “嗯，有幸见过一面呢，顾先生那么忙，可能没有印象了。”，搞推销的胡扯起来，谁都抗不住。她压根没见过顾国章，只是作为考核条件，他们店所有员工，将名人备忘都背得滚瓜烂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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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r+ K0 E+ U# W6 H7 y  “哦，你有没有推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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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@+ k6 n2 C2 n  “顾国章这边请。”，美女指着身旁的一辆黑色轿车，打开车门说：“这款非常适合您呢，需要试试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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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x- \, S! z/ v, ], K" `  顾国章钻进车里看了看，感觉还行，这时销售凑到他的身前，伸手去按开关，顾国章贴着座椅，闻着身前淡淡的香水味，感叹生活的不易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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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先生，这种氛围灯，只有这种车型上才有呢，您觉得怎么样？”，美女将开关打开，调亮氛围灯，起身挽了下头发。

  顾国章说：“还行，就它吧，多少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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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Z) ]. G2 M+ D- s/ v. M$ u  “先生这边请~！”，销售没想到顾国章这么好说话，平时那群大爷，那个不是摸摸抓抓还要犹豫半天，为了业绩，她也只能强忍。

  顾国章付清款项，开着车一路就回家了，到家三个美妞都还未起，顾国章将车钥匙放在客厅茶几上，跟保姆交代了一声，这才去了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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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Q, a/ w9 w$ x& l" R1 y; i& X) I. U! P  这会顾国章将所有设计师，全喊到了自己办公室，顾国章手里拿着的设计图，正与他们商讨事宜：“这个作为我们公司的第一款旗舰车，只生产500辆，以后也是，凡是旗舰车型，最多不能超过500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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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打头的工总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他，犹豫了半天说：“顾董，这个低端车型现在都还没打开销路，谈论这个是否有些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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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v5 H8 M) E( ]6 R3 c" l8 d  “我又没说要马上生产，而且以我们现在的生产线，也生产不出来。”，顾国章顿了顿，接着说：“销量你们放心，过段时间就该开始增长了，这些事情提早有个备忘，大伙心里也早些有数，免得到时候抓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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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^) q/ ?( n* c) j' m% \  顾国章说的没错，左家往后的日子里，但凡老爷子出现的公共场合，总能若有若无的捕捉到耀石的LOGO。顾国章老爹的这瓶老酒，在两家的联手推送下，终于散发出了醇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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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a7 m: E. I! B  Z9 s  “顾董，那这个车型开始设计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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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g+ h' s# `( `) T4 R/ ^! P  “那个不急，这段时间你们的工作重点，就是另外给我设计一个车型，要大气庄重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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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总工这时从包里拿出一叠设计图，递给顾国章说：“顾董，这都是以前被打回来的草案，还有我们新设计的，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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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顾国章一愣，心里感慨万千，老爷子当初真没看错人。他接过设计图，一张张认真的翻阅，很多他都看过了，确实不怎么中意，但有些新的，还是很不错。顾国章选定一张四四方方的车型草图，对总工说：“就这个，将大灯再精简点，格栅再放大点，后门改成方形边框，整车加长一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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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g- ?6 ]# \5 O, D- c; u6 J  “顾董，这个车型也要备忘吗？”

0 A, a3 P( f/ e5 Z9 {7 U  “不用，这个单独做，这阵子就给我弄出来，钳工不是都说无事可做吗，这辆车就让他们上，拿锤子给我敲出来，用我们最好的发动机，一切都按现在最好的工艺来弄。”

  “现在造？顾董，那内饰？”，总工很了解现在工厂的实力，内饰基本都是塑料，但听顾国章的口气，这车应该是迎宾用的，如果是迎宾用车，塑料内饰确实降档次。

  “内饰能多简单就多简单，最好像古董一样老旧。”，顾国章想起蛋蛋说的古董，内心就跟古董杠上了，以后就开着这辆古董到处招摇，那又怎么样，全世界就只有这一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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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行。”，总工搞不懂顾国章这是要干嘛，反正那群钳工闲着也是闲着，就当给他们找点事做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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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G# D4 p0 ^5 J3 M  顾国章送走设计团队，摸出电话给虞轻弦打了过去：“轻弦，那个生产线谈的怎么样了。”

9 E" W7 a; d8 E. M1 e9 j( X  “老板，他们不肯松口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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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R: [; {( J2 t3 k( s/ s4 f, e) w  ]  “一毛钱都不肯少？”

% s- g8 g# G' S! {  “嗯，我们的人去了几次了，反正他们就认准了那个价，我想应该是还有别的公司在跟他们谈吧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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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|' [, j3 u% W- k7 F+ S7 C: B6 r  顾国章揉了揉眉心，对虞轻弦说：“那就算了，一条生产线的价格够我收购一个厂了，让他们嘚瑟去吧，你往后就多关注点西边的情况，着重关注百年以上历史的品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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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是，老板。那已经倒闭破产的要不要？”

  “嗯..你让下面的人仔细筛选吧，如果口碑和质量都不错，只是经营问题的品牌，可以考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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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m) [  j* Z! J8 l; q; K  “好的，老板还有别的事吗？”

  “没了，你忙吧。”，顾国章挂了电话，坐到沙发上想，以后销量铺开了，新品牌上市了，各种各样的事都来了，光凭一个人，累死都忙不过来，看来得弄些人帮帮自己了。总工不错，厂子里的老人了，技术、人品那是没得说。轻弦也不错，很多事情都是她出面搞定的，能独当一面，还找谁呢...

  顾国章正在寻思，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
  “进来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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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~4 T% P4 o( I& N$ x) t& m  “顾董，我有事说。”，进来的是一脸郁闷的钳工班长。

. ]4 W; X# i9 K3 ^% |! ^" u  “什么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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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W( X1 J) ]* q  “老板，我代表钳工班，请求加薪，现在我们班在厂里，工资是最低的，连食堂大姐都笑我们是在吃软饭。”

7 J! _2 l6 Q4 ^  “造新车的事，总工跟你说了吧？有问题吗？”

: P* x) n4 @% m# [' ?& X, J  “顾董，那都是小事，当年老董事长带着我们，连发动机都能弄出来，何况一辆车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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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那行，你回去在班上说说，就说新车造出来了，集体加薪三成。还有跟他们说，以后每年加一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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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i' N4 S; K9 a0 {+ _6 L  “那年终奖呢？”

- g$ G6 W' A5 o, }  “我担保，到时只要手艺都通过考核了，你们的年终奖永远比别人高三成，而且对于技术过硬的人才，年底额外享受公司的福利分红。”，顾国章开始就想到了，如果要纯手工造车，那钳工的技术，是一个工厂品质的后盾，这会都找上门来提要求了，是该给他们涨涨了，要留住人才啊。

  送走笑逐颜开的班长，顾国章这才闲了下来，看着桌上的手机，他想到的那个茶室，或许，可以去喝杯茶，可刚刚起身，兜里的手机响了，摸出来一看，蛋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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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x" P/ D6 u  L, J0 l% p8 n1 l  “大叔，我爷爷来了~！”，蛋蛋的语气很不错，想是看到了爷爷很开心。

5 f- @( g2 a3 S6 L2 D  “啊？你爷爷？”，顾国章听蛋蛋说起多次，一直觉得她爷爷应该是一位不出山的神仙，这会听闻神仙到来，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...

! O- m! Q( D) e" W2 A  “是呀~现在我们正在家里，你要不要回来呀？”

  “好，我这就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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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顾国章开车刚进院门，看到蛋蛋陪着一位发须全白的大爷站在门口，顾国章将车停好连忙赶了过去，笑着打招呼：“您老就是蛋蛋的爷爷吧，一直听闻蛋蛋提起您老，今天总算看到您了。”

4 M6 k! }8 }+ |) s/ A  大爷也不说话，低头看了看蛋蛋，蛋蛋羞红着脸点了点头，这才认真看着顾国章开口说：“客气了。”

  “爷爷里面请，里面请。”，顾国章将大爷引进客厅，等三人坐定，佣人上好茶水，顾国章这才开口说：“说起来对您老是久有耳闻，今天得见才知道想的总会有距离啊，后生无礼，敢问您老春秋几何？”，也难怪顾国章看不出来，这位大爷你说他老吧，确实，胡子头发全白了。但行为洒脱，行止有度，还有那面像，根本不像老人，用小女生的话来说，是位型男大叔啊。

2 y+ T3 g' [( |4 H$ I- O& v  “今年刚好110岁，你不用那么客气，时代不同了。”

6 H" w+ F: V) @8 p. K  顾国章心里想，110岁？这是50岁结婚生子？然后蛋蛋他爸也是四五十岁才结的婚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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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莫爷爷，您老高寿啊。”

1 ]  r/ W& ^; r( b, M8 L7 E  “老而不死而已。”，大爷倒是挺幽默的，也没有那种传说中神仙人物的高冷。大爷接着说：“我听说蛋蛋住到你这里来了，早就想来看看，只是她父母一直没空，我等不了他们了，干脆自己就来了。蛋蛋这丫头性子不好，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
  “没事没事，反正我和左晴住这里也冷清，多个人还热闹些。”

: P. X! ?3 X1 Q4 \+ v  “你是怎么认识蛋蛋的？怎么我以前就没听过她说起你？”

& z% ~8 a# T8 D& D4 K  顾国章刚要说，就看到蛋蛋拼命向他打眼色，这家伙~肯定是害怕爷爷揍她，一直瞒到现在。顾国章也不好拆台，想了想开口说：“是这样的，蛋蛋有个好朋友叫一一，一一喜欢安静，然后一一他父亲跟我认识，就想让她住我这里来，但一一是个女孩子，一个人住过来又不方便，所以她叫上蛋蛋一起住过来了。”，顾国章说完就看到蛋蛋的眼睛都眯成月牙儿了，小手在身侧悄悄的给他竖大拇指。

  “莫爷爷，我敬你。”，顾国章说完端起一杯茶，向大爷敬了敬。大爷抿了一口茶，从茶几上拿过他带来的布包，在里面拿出一盒东西，递给顾国章说：“既然是来探望孙女，肯定也是来感谢你的，这点小东西，送给你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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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P, E! Z* |- Z. i8 f  \  顾国章双手接了过来，好奇的问：“莫爷爷，这里面是啥？”

  “一点小玩意，不值钱，你收着吧，但愿你用不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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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看着大爷这么神秘的样子，顾国章按耐不住打开了盒子，里面是一颗圆乎乎的蜡丸子，闻着很香，不知道有什么用。蛋蛋看到那颗丸子，一下捂住了嘴巴，眼泪就流了下来，一下抱着爷爷猛的哭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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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w/ Y/ ]( W6 \. H6 R  “傻丫头，你以为爷爷真的老糊涂了吗？我是算到了你命里桃花以开，已是身心有所属。而他面相富贵逼人，行止还算磊落，所以我才将续命丸给他，算是提前给你的嫁妆吧。”，大爷摸着蛋蛋的头，心疼的看着这个宝贝孙女，这也是他的无奈选择，他已经算到自己大限将至，所以才会将这颗传世的丹药给顾国章。按照他们的家传，这东西是绝对不传外人的，只传最亲的嫡系长子长孙，而且接受传承必须立下誓言，如果背弃誓言立即会被逐出家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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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因为这颗小丸子太逆天了，肉白骨那是传说，自然不可能，但老至将死之人服下一颗，续命十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之所以是传家之物，就因为这颗丸子，包涵着他们家所有的底蕴和底气，每逢乱世，他们都是靠着这颗东西，度过一次又一次的劫数，但这个东西是在太难以制作了，如大爷一般的神仙，这辈子也就弄出来几颗，所以蛋蛋每次说起家人，他们总是在不同的地方，第一是为了找原料，第二是为了逃避贪婪者的索求，不定居下来，就是为了逃避那些无尽的麻烦。

  当蛋蛋为他解释完这颗丸子的威能。顾国章‘噗通’跪下了，对着大爷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，认真的说：“我顾国章，对天发誓，绝对不会泄露半句隐秘，我这辈子会好好对蛋蛋，谢谢爷爷对我的信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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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你给我起来~！我的孙女岂能嫁这样的无骨男儿！！”，大爷随手一挥，顾国章往后一仰摔了过去，连忙又爬了起来，恭敬的坐在大爷旁边。蛋蛋只是暴力，大爷只是手一挥，自己就躺下了，这已经是至高境界了吧...

  u# ^7 w8 a  X  X* j0 `+ H8 z  大爷拍了拍顾国章的肩膀，看着他说：“蛋蛋交给你，我不放心，因为你命格不刚，说明你这人阴柔无比，但只要她喜欢，我不能逆了命数。但你要切记，不久你有一场大劫，能不能度过我看不清。可你一定要保住你两的性命，因为只要蛋蛋还喜欢你，你两的命数是双生双死，缺一活不久。”

  “谢爷爷指路。”，顾国章寻思，自己有劫数？每天都是这么过，什么劫数呢？车祸？不像啊，自己的车还在造，送给蛋蛋显摆的车子，安全系数那么高，与别人的车对撞，都不一定能撞死自己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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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这颗药丸，你要时刻谨记带在身边，至于指路，我真的老了，看不清了...”，大爷摇了摇头，转头看着蛋蛋说：“要你好好学，天天就睡觉掏鸟窝，看你怎么办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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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h8 q4 t( P. o  看着蛋蛋眼泪汪汪的样子，大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，揉了揉蛋蛋的脑袋，又说：“别哭，爷爷给你也带了礼物。”，大爷说着就从包里掏出一本小册子给她，对蛋蛋说：“这是养气的，架子力道你都行了，多练就好。要你养气你就是睡觉，现在学还不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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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看着蛋蛋哭的更凶了，大爷无奈说：“别哭啦，爷爷还没死啊，还有好几年可活呢，怎么你一哭，我感觉我马上就要死了。”，蛋蛋听完立马不哭了，抽着小鼻子问：“真的吗？你没有骗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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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f& y% U2 c/ t: M: g! t  “小丫头，爷爷什么时候骗过你？放心吧，爷爷这把老骨头，还能挣扎几年。”

8 v+ J) p! n4 J$ C8 I7 M  “那你不是说什么大限将至，要提前给人家嫁妆什么的嘛...”

  “笨丫头，我说的大限是对我来说，至于嫁妆，那是因为我算到你结婚的时候，我已经不在了。”

. A5 R" H* x/ @8 r* T  “哇~~~爷爷又骗我~~！！”，蛋蛋立马又开始嚎...

- I/ V. q/ ~& q; s3 D& ]  大爷无奈的摸了摸额头，从小就拿蛋蛋没辙，含着都怕化了，这会大了更没辙了，大爷接着说：“你结婚大概还有四五年啊，你放心，爷爷一定坚强，争取活到那个时候。”

  “你不许骗我！”，蛋蛋泪眼汪汪的看着大爷，一副你不答应我就继续的样子。

, A! f# o2 `) {8 z  “嗯，我不骗你。”，爷爷微笑着摸了摸蛋蛋的头，转头又对顾国章说：“我该走了，蛋蛋以后就交给你了，有空我会再来看她的。”

  “啊？爷爷不多住几天？不会麻烦的，而且蛋蛋老是念着您呢。”，顾国章连忙出声挽留，怎么也得住几天再说啊，不然太不像话了。

. J9 Y' h# b0 \9 J% Z  “不了，蛋蛋他爸最近遇到些事，我还要赶到他那里去一趟。”，大爷说完，起身拿起布包，对蛋蛋说：“乖乖的，等你放假了，爷爷带你出去玩。”

9 M( y1 g: a/ @* S6 ?  顾国章两人留了半天，大爷还是走了，蛋蛋这时趴在顾国章怀里，认真的问：“大叔，你说你会像爷爷一样宠我吗，有空的时候会带我出去玩。”

3 h( s9 E) C5 z- }) X3 Z  “傻瓜，那是不一样的。”

% t. ^3 v+ \/ ?, a+ \  “我就要你回答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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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会，肯定会，我会带你去很多地方，去不同的国家，看不同的风景，遇到不同的人，那些有趣的人和事，会成为我们最美的记忆。”

  “真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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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真的！”，看着怀中安静下来的小老虎，顾国章觉得这一刻的空气，都变得温馨无比。